人是相当痛苦的。
“应该从这里切?”
厉天阙不理会手术台上的羔羊,本着难得的学术精神问楚眠。
“我说了,我也不太懂。”
楚眠相当配合,一本正经地道,“不过让他吸着氧,注意出血量,割个脾脏应该不会立刻死掉,实在不行这边抢救也方便。”
“有道理,那我试试。”
厉天阙很是感兴趣,装模作样地戴起手术手套,按了按斗篷人的身体,确定好下刀的位置,体贴嘱咐,“你站远点,别让血溅到你。”
“OK。”
楚眠听话地往外退了两步。
“唔!唔唔!唔唔!”
斗篷人拼命试图挣扎,脸色紫了又白,白了又紫,激动万分。
厉天阙跟转笔似的转了两下手术刀,按着斗篷人的肋骨就将手术刀贴下去。
忽然,一股异味弥漫开来。
楚眠受不了地用手捂住鼻子,看过去一眼,见斗篷人腰下的裤子湿了。
“……”
厉天阙的脸都沉了,拧着眉睨向手术台上的人,“你是要我换个地方切?”
十五分钟后。
斗篷人被绑在手术台上毫无尊严地换了裤子,散去味道后,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