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天阙伸手揪住胸口的衬衫,呼吸变得沉重起来,额角很快蒙上一层薄薄的冷汗,脸都变得冷白。
这迷香的效果这么快?
楚眠坐到地上,用力将他扶起,让他枕到自己的腿上,伸手替他抚平胸口衬衫的皱褶,一遍遍来回安抚,“好一点没有?”
她的手指带着清凉的温度,隔着单薄的衬衫抚上他的胸口,很好地抹平那剧烈跳动的滚烫。
厉天阙躺在她的腿上,闭眼,睁眼,极力唤回自己的意识。
他抬眼看向她,眸子幽深,抬起手抚了下她冰凉的小脸,“你怎么样?”
“我暂时还没感觉,我对这些都有一定的耐药性。”
楚眠道。
上次那白球的迷烟别人都昏得不醒人事,她虽也昏迷,但全程都保持着清醒的神志。
这次也一样,他已经中招了,她还没什么感觉。
“没感觉就好。”
厉天阙的呼吸略缓。
头顶上方传来闷闷的敲击声,楚眠贴着墙边往上看一眼,整个石室的上方都充盈着缭绕的白烟。
“他们在想办法砸石板了,你再忍一忍。”
楚眠轻声道,将手放在他的心口。
厉天阙的心脏跳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