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天阙盯着她,抬手抵在眼镜的上下边缘,将眼镜取下,随手一放,眼底似有火在烧。
壁炉中的木炭迸射出火星子。
楚眠再一次主动吻上他的唇,贝齿轻咬。
厉天阙倒吸一口气,突出喉结滚了滚,眸子深得要吞了她一般,嗓音喑哑,“我倒没见过妖精长你这样。”
生着一双清澈得能滴水的眼睛,行事却是一点都不含蓄。
可他不反感。
不止不反感,他甚至能清楚感觉到自己身体里血液在兴奋地流淌,兴奋得简直要冲破皮肉。
这一刻,楚眠清晰地感知眼前的男人是完完全全的厉天阙。
她不由分说地搂上他的脖子,将他反按在宝座上。
……
彩窗投下的光点从地毯左边移到了右边。
台阶上的茶盏依旧是四分五裂。
空气弥漫着靡靡气味。
楚眠坐在宝座上,有些气喘,她抬手抚过自己的锁骨,摸到上面的牙印,按上去还有些疼。
她低眸看向坐在宝座下方套衣裤的男人。
狗男人。
楚眠回眸,拿起一旁的衣服看一眼,撕得已经没法穿了。
她伸手一把扯过厉天阙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