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迎上来,敬畏至极,“九爷!”
“去准备洗澡水。”
厉天阙站在那里,指腹按了按虎口上的纹身。
“诶,好咧,明白!”
手下忙殷勤地往里冲。
厉天阙看向这一帮糙里糙气的男人,眉头拧起,冷冷地道,“招几个丫环进来伺候。”
“好的,九爷!”
手下又应下。
厉天阙回头望了一眼苏公馆的匾额,薄唇抿了抿。
偌大一个苏公馆瞬间人去楼空,成了他的地下地盘,是被他整了,还是一向有退意的苏家跑路了?
还得再查。
……
在宝座上胡闹了一通,楚眠身上的确不舒服,于是在木桶里泡了个澡。
边上木架上放的是一件叠好的旗袍。
月白的盘扣旗袍,滚了蓝边,刺绣仿了青花瓷,绣得精致,留白得恰到好处,婉约文雅。
楚眠喜欢旗袍,但在这座城里,她不想穿旗袍,根本施展不开自己。
但周围,没有别的衣服。
楚眠无奈地将旗袍换上,只见旁边还放着一柄青花瓷图案的团扇,捏在手里摇了摇,她都感觉自己成了百年前A国里那些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名媛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