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不希望那几人死在这里,我听陆家人说,外面有一种药叫消炎药,能处理很多伤病,可以救他们。”
楚眠道。
闻言,厉天阙没有说话,只是盯着她的眼睛,审视她有没有算计。
楚眠神色坦然。
时间不等人,楚眠想了想,朝他勾勾手指。
厉天阙将头压得更低,楚眠附上他的耳朵,一字一字道,“只要你答应我这件事,晚上别去歌舞厅,我会……”
她的声音很小,就这么贴着他的耳朵说话,就像是一根羽毛极轻地刮过他的耳膜。
厉天阙听着血液都沸腾起来。
他侧目盯着她,目光深得要吞人,“谁教你的这些?”
她这么保守的人怎么还会那些招数。
“……”
楚眠伸手环上他的肩膀,盯着他的眼睛,有些蛊惑地问道,“你就不想试试吗?”
厉天阙没扛住,放在横杆上的手落了下来,一把将她压倒在秋千上,却还不忘问到底,“哪里学会的?”
“你教的。”
楚眠躺在白色的秋千上,一头长发如乌色瀑布落下来。
“我?”
厉天阙疑惑。
“你连我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