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是你贪酒了,找我做借口。”
厉天阙似笑非笑地应了一声,侧目看向谢傲然,一只手揽上楚眠的腰,“陆三爷能应邀,是九某的荣幸。”
谢傲然坐在轮椅上,手上展着一把金面扇,将他的动作尽收于眼底,笑了笑,道,“过去是陆某小瞧九爷了。”
一个商会文书,程碧城的未婚夫,去砸苏公馆的场子,又抱走了楚眠,现在还和各大家族搅弄不清,又扣了他的弟弟……
这个人身上,谜团复杂难以解开。
“九某不过区区一个文书而已,陆三爷不用大瞧。”
厉天阙笑了一声,笑得有点冷。
“文书?那不是屈九爷的才……”
楚眠受不了两个现代人在这催眠的情境里给她咬文嚼字,于是直接往前走,“行了,入座,讲正事。”
废什么话!
“……”
厉天阙默。
谢傲然默。
今天是厉天阙做东,楚眠同他在主位上坐下,面前的长桌上已经摆上各式凉食,也有糕点和酒。
那个引他们进来的管事击了两下掌,月门外就有一帮拿着传统乐器的人坐下,开始现场演奏。
紧接着,一群古典美人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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