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墅端着两杯酒递给他们,厉天阙接过酒杯摇了两下,冷哼一声,“自己行小人状,还妄图揣度我?”
唐瑾辰气竭,抬眸看向孟墅,“孟墅,你跟他身边最久,你最清楚,你说,他有没有为了搏楚眠一顾而装过惨?”
岂止是装过惨,那恨不得就是装死了啊。
蚊子咬一下都能跟失血过多一样。
孟墅暗暗想着,一手抓过上面的栏杆,却是不上唐瑾辰的套,一本正经,“没有,我们厉总以诚动人。”
以诚动人。
厉天阙喜欢这四个字,他挑了下眉,低头品上一口酒。
“……”
唐瑾辰看孟墅的卑微作派看得无语,“你说的这四个字,和他有关吗?”
还以诚动人,强娶豪夺才是他厉天阙。
“总统,你能说七个字了?”
孟墅惊异地看过去。
“……”
唐瑾辰也怔了下,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唇,随后眸色一变,道,“不准说出去。”
厉天阙冷嗤一声,“就你这点本事,总统当到头了都碰不了人一根手指头。”
唐瑾辰想起自己对着樊冰冰是该说的说了,该做的做了,可这人还是犹犹豫豫,要不是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