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没了意识。
陆景然吃力地踩在雪里,背着他一步步往前走,漫漫风雪,不知道哪里才是尽头。
……
房间里的小太阳电暖炉开了两个,将温度烤起来,而窗户却被打开着,任由风呼呼地刮进来。
厉天阙坐在窗边的藤椅上,抱着楚眠一边看风雪刮进来,一边感受小太阳的温度,跟有病一样,但他美其名曰这叫流动空气。
好在他们坐在边上,风不会直接刮在他们身上,否则,这空气流动着流动着,他俩就感冒高烧了。
楚眠坐在他的怀里翻着手上的一本名册,是城内数万人的登记册。
只有一些老人还记得他们从哪里来,年纪小些的人都常年生活在剧情里,哪还有自己的人生。
“城里的数万人是怎么回事?”
厉天阙把玩着她的头发随口问道。
“那是九天晚年时候造下的孽,那时他以出国打工赚大钱将许多无知的人骗至这里……这里偏成这样,谁会来追究,渐渐的,城里的人就越来越多。”
楚眠靠在他的怀里翻着名册说道,“再后来,九生以下就不愿意找这些无辜之人了,需要人手练习催眠,便在法治不完全的当年,去劫一些偏远的监狱,把罪犯带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