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那一碗鸡汤道,“我就是想告诉所有人,我们要办婚礼了。”
不止是活着的亲朋,还是逝去的。
厉天阙看着她抿唇,蓦地拿出手机打电话给荷妈,让荷妈拿进来一根软皮尺。
荷妈送到后就出了门。
楚眠站在鸡汤前没动,不解地看着他,“干什么?”
“量腰,只要婚礼前你腰能养多一寸,我就让你出门。”厉天阙拉开皮尺,顿了顿又道,“这不是囚禁。”
他再说一次,这不是囚禁。
这是给她养肉。
楚眠看着他一副较真的样子有些无奈,“行吧。”
说着,她张开双臂由着他量。
“把你后面的鸡汤喝完了再量。”
厉天阙幽幽地盯着她。
“……”
楚眠默。
“以为把鸡汤挡着我就看不到了?”厉天阙嗤笑一声,完全看透她,“我就这么好糊弄?”
“我喝不下去了。”
楚眠简直想在脸上贴一个痛苦面具。
她这一天不是肉就是汤,她想吃点蔬菜都难,这样下去哪是补身体,分明是补脂肪。
厉天阙伸长手臂,将鸡汤端了起来,用勺子搅着汤,慢条斯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