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的安静蛰伏,等待时机,多少人一辈子都学不会这个。”
舸笛听着这话,总觉得哪里有些深意。可是又一时察不出来。
姜逸北现在鼻端都是舸笛的味道,明明只是枕着人大腿,却仿佛整个人陷在舸笛的怀里。
他抬手用指尖戳了戳舸笛的下巴颏,“诶,小瞎子。”
舸笛偏了一下头,避开那根手指头,“怎么?”
姜逸北:“你发呆的时候都在想什么?”
舸笛,“怎么问这个?”
姜逸北其实有一点想说,你沉思的时候看起来就像是另一个人。不过觉得这话似乎有些矫情得莫名其妙,便只道,“有些好奇。”
舸笛道,“发呆不都想的是一些可有可无的事情?”
姜逸北把那个“可有可无”念了一遍,语气轻缓,让人觉得他似乎根本没注意到自己在念什么。
倒是他的爪子仿佛无处安放,不玩衣料就是在戳人的下巴颏,不戳下巴颏,就虚隔着一段距离,描绘着人家的喉结。
姜逸北突然问道:“你觉得要是在有白月光的前提下,对别人有好感算什么?”
舸笛:…………………………
为什么觉得这个问题好危险?
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