奔波了一路,又被姜逸北抓着满城遛,再加上毒在体内本就耗损身体。
所以身体虚得很,意识一直半梦半醒地虚浮着,可就是醒不过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突然感觉到有人在轻拍自己脸颊,叫“醒一醒!”
舸笛这才借助这点外力勉强醒过来,醒来身上一身虚汗。
姜逸北坐在舸笛床边长出了一口气,道,“你怎么睡这么死,知道我叫了你多久么?”
舸笛扶着隐隐作痛的头,没回答这个问题,只道,“此时应该是夜里了吧,你怎么进我房间了?”
“…………”
溜门撬锁窃玉偷香呗。
但姜逸北把实话咽下,然后无比自然地颠倒了先后顺序,道,“听你房间有动静才进来看看的,这不是担心你么。”
姜逸北这话过后,舸笛才发现房间里还有不停走动的声音,而且还有一种模糊不清的絮絮低语。
是晏师。
晏师就跟白日里的提线木偶一样,漫无目的地满屋子乱走。而且因为自身的语言缺陷,导致虽然一直在低语,但是根本听不清在说什么,有些像发声系统故障了。
舸笛明白过来之后,原本昏沉的头瞬间清明了不少,立刻唤道,“晏师!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