笛,一半是怕云叔怕的。
姜逸北拿着那个小瓶去找了柳倚春,让他千万要帮忙看看这个小瓶里面的东西。
但是……一瓶已经化作焦黑的粉尘又能有多少作用呢?
姜逸北不太敢让舸笛抱这个希望。
或许是药试的太多却一直没见成效,姜逸北也有些害怕了。
他甚至开始觉得舸笛现在也挺好的,因为不抱希望,所以也不必经历希望落空。
姜逸北在玄机阁也依旧是和舸笛一个房间。舸笛果真像之前所说的,带着姜逸北到处逛了逛,反正他在天架山也不会迷路。
之后又过了约莫七八天的样子,舸笛再次毒发。折腾了一整宿,第二天早上姜逸北看起来比舸笛还要憔悴。
不知道为什么,他想起来怀里那颗凤冠珍珠,于是摸出来放在舸笛手心里,道,“要不我娶你吧,或者我嫁你也行。”
舸笛虚弱得很,也提不起和姜逸北耍花枪的精神。试了几次开口说话,都觉得有些提不上来力气。
姜逸北就将舸笛抱在怀里,温柔道,“如果……你真要走,至少下半辈子我还能自称你的未亡人。”
…………
舸笛一腔酸涩涌了上来,却强撑着气若游丝地笑道,“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