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二狗一听那哪能行,真跟着回去,指不定要遭什么罪。
他拉了拉赵县令的衣摆,一张尖嘴猴腮的脸俯视下来。
陈二狗睁着一双纯净的双眼道:“赵大人,刘大夫一口认定是我放了火,这么跟着回去也没有个结果,如果到时候赵大人放了我,会有人说您是看在我年龄小的份上徇私,不若直接开堂审问,不但可以彰显赵大人的官威,还可以以示公证。”
这番话说的面面俱到,让赵县令想拒绝都不行,刘大夫看出赵县令的动摇,不竟声泪俱下的喊道:“大人!”
赵县令看向四周,围着他们的乡亲不少正在窃窃私语,他贪财,却也不傻,他知道引起众怒的后果。
他神色为难的摇摇头,叹气道:“将他们带回衙门,开堂审问。”
两民衙役从后方人群中走了出来,一左一右架着刘大夫往衙门方向走去。
陈二狗拉着魏争跟在他们身后,行走间,敞开的衣领中,他锁骨上一左一右生着两个暗红色的疤痕。
衙门口的鸣冤鼓还像陈二狗上次来时那样,红色的漆皮脱了好几块,只不过上一次他从这里出来时,可是活生生脱了层皮。这鼓放在这里也不过是个摆设,难怪也未见有人修缮。
两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