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
陈二狗从怀中掏出一张画着马头的黄皮纸来递给等在一旁的下人后道:“这正是那刘大夫卖给我的,但这药分明是给马用的,他却骗我说是珍惜药材!”
赵大人从一旁下人手中接过那纸看了看,漫不经心的又问道:“可有人证?”
陈二狗道:“那药房有个伙计,他替我阿爷看过病,应当可以替我作证。”
此话一说完,厅堂内陷入了沉默,陈二狗揣揣不安,正想抬头打量一下。
这时就听赵大人开口说话了,只是这话并不是对他说的。
“你那伙计可处理了?”
紧接着一道让陈二狗浑身发寒的声音响起:“当日就派人将他毒打了一顿丢出了镇外,此刻怕是尸体都发臭了吧。”
陈二狗猛然抬头,一个肥硕的中年男人正坐在赵县令对面,正是那刘大夫,他见陈二狗正死死盯着他,还举起手中酒杯对着他笑了笑。
另一边坐着的男人,尖嘴猴腮,身材消瘦,两个灯泡眼下一片青灰的浮肿,一看就是纵/欲过度的面相。
“处理了就好!”,赵县令一边说一边竟将手中的黄色纸皮撕碎。
然后丢到陈二狗的面前,对着一旁的几个下人道:“将他赶出去,如果还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