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痛楚。
她早知道会有这么一天，可是心依旧还是不受控制的疼痛。
“蒋凯，我是不是特没出息？”宋云兮吸了一下鼻子抬眼向蒋凯看去，脸上笑着，眼底隐隐地有泪花显现。“明明已经分手了，可是心依旧还会疼痛。”
蒋凯看着宋云兮伤心的样子，心里全是心疼，在心底叹息一声，起身来到宋云兮的身边坐下，把她的头靠在自己的肩上，“那，肩膀借你用一下，你想哭就好好地哭吧！”
宋云兮微眯着眼睛靠在蒋凯的肩上，忍不住哭了起来。
今天就让她放肆地任性地哭一回，从今以后再也不会为顾子默流眼泪。
再也，不会。
蒋凯什么也没有说，又是一声叹息，抬手轻拍着宋云兮的肩，一下又一下。
几分钟以后，宋云兮的情绪平静下来，直起身子，吸了一下鼻子，“不好意思，让你见笑了。”浓浓的鼻音。
蒋凯的目光落宋云兮的脸上，笑，“看，脸都哭花了，去洗洗吧！”
“嗯！”宋云兮有些不好意思，点了一下头，起身向洗手间走去。
蒋凯看着宋云兮的背影久久的默不作声。
是顾子默又欺负宋云兮了吗？蒋凯抿了抿唇，视线落在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