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早就知道了是不是？”
顾子默挑了挑眉头，并不接话，等着宋云兮的下文。
“林子豪原本是秦子豪，他是来找我们复仇的，是宋家对不起他们秦家。”
顾子默手指头稍稍停顿了一下，开口。
“你是怎么知道的？”声音清洌，有丝丝寒意在其间。
“你告诉我，你是不是早就知道？”宋云兮提高声音再次问道。
“是。”顾子默平静地回答。
“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宋云兮的情绪隐隐地有一些失控。
顾子默淡淡地看了一眼宋云兮。
“告诉你了又能怎么样？”
宋云兮窒了窒，哑然。
是啊，告诉了她又能怎么样呢？她难道就放弃报仇了吗？她难道就当作什么也没有发生吗？她就可以任由秦子豪霸占着他父亲一手建立起来的公司吗？
她根本就做不到无动于衷。
顾子默静静地看着宋云兮，“是谁告诉你的？”
“宋忆儿！”宋云兮眼珠子转了转，“是她无意间听到秦子豪和她姑姑的通话，这才知道了真相。”
顾子默眸子暗了暗，抿唇一语不发。
“顾子默，接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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