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了大半日,水都没有来得及喝上一口,终于在入夜的时候将三房留在京城的产业以及盈余全部都算出来了。
看着那结果,哪怕他心里清楚利弊还是忍不住心虚,忍不住肉疼。
也不怪老爷子非要他亲自动手,不许惊动后院。
首饰铺,笔墨铺子,成衣铺子,酒楼大大小小十余家,这还不算归云河那边的画舫和河畔的花楼,还有京城外百里的八个庄子。
一年光是盈利就上百万两。
他以前只知道家中富裕,不愁银钱,自家弟弟是个土能生金的主,何曾想过竟然如此厉害。
也无怪乎让一国之君都惦记着。
辗转反侧一夜,第二日天不亮,抱着一沓厚厚的册子就进了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