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地步。
伸手,将身上那满是泥沙的衣裳直接粗鲁的扒掉,而后给上了药,顺手给正了骨。
下手干脆利落,硬生生的将昏迷过去的人给疼醒了。
青黛疼的眼泪一下子没有忍住就淌了下来,只是本能的一把捂住嘴没敢哭出声来。
孟璋看了她一眼有些烦躁,说了一声:“不要乱动”抬脚就出了屋子。
他弄回来了一个麻烦。
被他这么一声,青黛果真是一动不动的蜷缩在毯子上了。
只是捂着嘴的手松开,传出了轻微的啜泣声。
银狼就趴在她不远处,眼睛时睁时闭,好像对这种怪异的声音很是惊奇。
清霜和落霜在暗牢里一关就是一个月。
等孟璋想起来的时候已经过了春暖花开的季节,天热了。
暗牢那是一个不见天日的地方,全部是水,只有脚底下那一点点地方是干的。
起初清霜还能对着落霜冷嘲热讽,再呆上几日她便没有那说话的心思了。
一日三餐会有人送来,但是牢饭怎与平日里的饭菜相比。
尤其是到了晚上,刺骨的冷,哪怕她功力不弱,依旧有些吃不住。
更不要说常年在暗牢里扎窝的水老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