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做到不动于色,她开始佩服他了。
梁珩煜本就不悦,听了这话,反问道:“我是不是他的亲爸爸,你不是最清楚吗?”
颇有些欲求不满和威胁的意思。
隔壁孩子的哭声越来越大,梁暖暖没心思和他插科打诨,窣窣的下了床,小跑了过去。
梁珩煜落败,有些沮丧的跟着下了床,终他还是抵不过孩子的爱,关于孩子,他终究是那个要低头的人。
秘书的办事效率很快,第二天上午就把找好的月嫂带到二人面前。
月嫂是一个四十岁左右的妇女,岁月昭显出了痕迹,但是却没有在她脸上留下任何的颓然之色。
面对梁暖暖二人的时候,态度不卑不亢,始终带着得体的笑容,妆容也很得体,看的出来,这是一位经验丰富、有涵养的月嫂。
见了面,梁暖暖在心里暗暗点头,她对此非常满意,也能够放心把宝宝交给别人照看了。
“以后要麻烦您多照顾孩子了,请问您怎么称呼?”梁暖暖抱着孩子,和善的与月嫂攀谈。
这话让月嫂有些受宠若惊,只是这种想法被她一瞬间压了下去,她对着梁暖暖恭敬的说:“太太,您可别这么说,这是我的职业所在,我姓刘,他们都称呼我刘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