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暴殄天物。
华裕却是不知道,对于吕翰林他也是熟识的,可从未见过他发这么大的火。即便被骂了心中有些不爽,可是想着他在庐州城的影响力,只能赶紧赔礼道歉:“在下不知,还请吕先生赐教。”
吕翰林闻言,胡子都气歪了:“华裕华裕,你好歹也是个读书人,虽说不如你兄长华岩,却也是考中了秀才在书院做馆的。怎么能做出这种监守自盗的事情,你对得起你读的这么多年的圣贤书么!”
华裕一听顿时愣住,看着吕翰林,变了脸色:“吕先生此话何意?我华裕虽说没有兄长的能耐,自认也是个正人君子。华裕敬重您德高望重,却容不得您这般污蔑。今日若是吕先生不能给个说法叫华裕心服口服,这件事定要跟您没完!”
说着一甩袖子,显然也是气到了。
吕翰林见此更是气乐了:“你还跟我没完,好好好!今日就当着这庐州士子的面,我就给你一个说法,也好叫人都看看,你华家二房做出来的都是什么事!”
说着一把拉着华裕的手,走到皎月面前去,对着皎月说道:“丫头,把你刚刚说的话都说一遍。”
华裕被扯着,见吕翰林要皎月说话,心中有些不安,想要挣脱,却是被死死拽住。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