聪慧,这等女子岂能与你平起平坐。”
沈玉歆闻言低垂眉眼,叫人看不清她的心思。
另一边沈家的正厅之中,礼亲王与秦淮正一人一边,对坐吃茶。
好半晌二人之间没有半点声音,一旁的御医,只觉得背后的冷汗都出来了。
眼瞧着快要撑不住了,这才见礼亲王放下手中的茶盏,笑问道:“你今日到底所为何事?莫不是瞧上本王这世侄女不成?”
闻言秦淮笑了笑,眼中神色叫人看不透:“若是秦淮回答是当如何?不是又当如何?”
顿时叫礼亲王哑口无言,好半晌这才苦笑不已:“你这小子,跟着本王也没半句实话,都是与谁学来的,看来这些年在外面转悠,旁的没学会,倒是叫你这心思越来越活了,连跟着本王都敢如此,你要是这般见了皇兄,还不得给他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