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拱了拱手立而不跪。
李钰见此面上顿时变了变,瞧着沈崇茂:“公堂之上为何不跪?晋国公莫不是不知道大燕的律法不成?”
闻言沈崇茂冷了脸,瞧着李钰丝毫不留情面的模样,只能跪下:“见过李大人。”
“你们二人到底状告何事?”李钰瞧着沈崇茂跪下,这才开口问道。
闻言沈崇茂指着华蓁说道:“她昨晚在芙蓉糕中下毒,毒杀了自己的亲舅母,今日我便是要状告这个不孝的忤逆子。”
“华蓁可有此事?”李钰闻言问向一旁的华蓁。
华蓁当即换上一副委屈的哭腔:“启禀尚书大人绝无此事,舅母与蓁儿无冤无仇,蓁儿为何要做出这种丧尽天良的事情。舅舅仅凭一个丫鬟的话,便诬陷蓁儿毒害舅母,一个丫鬟之言怎可结案,没有真凭实据便污我杀了舅母,请大人为我做主。”
华蓁说着跪在地上,头伏在地上,身子都跟着轻颤,看上去像是委屈至极伤心难过才会如此。
便是叫谁见了,都忍不住心疼。
沈崇茂见此顿时大怒:“李大人你不要被她的鬼话给骗了,她素来心思极重,惯会说假话!人既是她杀的,我有人证!”
闻言李钰看着沈崇茂眉头微微皱了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