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到,只是眉头紧皱:“可是,就算张广反水,无凭无据,他怎么能让众人信服。”
见着华蓁心中的疑惑,萧怀瑾顿时笑了起来:“这个你就莫要担心了,有些事情你或许不知道,这张广看着是张英的堂弟,在太子手下。但是实际上,这个张广可是一人侍三主,他不仅在私底下替太子养兵,还是祁王安插在太子身边的眼线,若不然张英的事情,赵挺怎么会知道。”
“那第三个呢?”闻言华蓁对上萧怀瑾的视线,瞬间明白过来:“难怪你能知道潞州藏兵之事,还能在对付赵挺之事上如此有把握,看来这张广真正的主人,乃是你萧怀瑾。”
“聪明。”萧怀瑾说着看着华蓁面上的凝重,却是眉眼弯弯。
瞧着萧怀瑾如此,华蓁却是忍不住在心底害怕:“刑部尚书李钰是你的人,现在连太子和祁王身边的张广也是你的人,你在朝中到底安插了多少眼线。”
闻言萧怀瑾故意做出一番沉思的模样想了想道:“也就那么些个吧,如今这世道想要活下来着实不是什么易事,若是我什么安排都没有,就敢进京,只怕今日坐在这与你说话的,就是一堆白骨了。”
华蓁自是明白萧怀瑾的话,心知无论燕北在京城,还是京城在燕北,都安插着不少对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