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这一步,还有什么好怕的。”
“其实我早该死了,不过是自己贪生怕死,这才惹出这么多的事情,若非如此南诏又怎么会遭此劫难。”张贺说着似是很有些愧疚一般。
叫一旁的张忠看着不忍,跟着红了眼圈:“相爷一生都为了南诏,从未有半点不忠,眼下这遭了那女人的道,也不得不如此。这件事怪不得相爷,要怪只能怪那女人太过心狠手辣,还有怪那永安公主,若非是她,那胭脂怎么会寻上相爷。她们根本的目的,就是想要对付永安公主,这一切都是因她而起的。”
“好了,别说了,让人备车吧。”
张贺出言打断了张忠的话,转身瞧着屋子里刚点上的烛火。
脸色越来越难看。
似是很有些不舒服一般,伸手捂着心口,不过一瞬的功夫,竟是面色煞白额头满是豆大的汗珠。
张忠进来,就瞧着自家相爷全身痉挛的倒在地上,赶紧上前将张贺扶起来。
“药...药...”
张贺说话已经有些说不清了,断断续续的说着。
张忠赶紧去床边的包袱里拿了药过来给张贺服下。
将他扶到床上,又给喂了水,好一会张贺这才好一些。
喘着气,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