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恙啊。”
闻言华蓁瞧着陈昌笑了笑:“别来无恙,只是我没想到当初在晋国公府舅母的灵堂之上,那一闹,陈将军还把我当做表妹。我以为陈家二舅舅那一刀砍下来的时候,我们两家的情分便彻底的被砍断了。”
华蓁这话带了几分讽刺。
陈昌心中也多了些苦涩,看着华蓁苦笑着道:“表妹说的哪里的话,当初是我二叔有些鲁莽,但我长平侯府不也是付出了代价,守在这荒僻之地。今日能再见表妹也是你我的缘分,保媒为何还要执着于那些仇怨。”
“表哥话都说道如此地步,若是我再念着那些事情,倒是我没有气量了。当初的事情,过去便就过去了,今日我不再提,表哥也莫要再说了。眼下表哥是凉城的守城将军,我是南诏的永安公主,咱们便就攻势公办吧。”说着看了眼陈昌:“不知是表哥亲自下来应战,还是派何人应战?”
陈昌闻言却是笑了起来:“凉州城现在是什么情形,表妹心中该是清楚才是,眼下将士换了疟疾根本无一战之力,就算我想要应战,却也不能。只能高挂免战牌了。”
说着便要人挂免战牌。
华蓁却是没有理会,只是看了眼秦淮。
秦淮当即手握弓箭,对准了陈昌,直接一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