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着夜韶白的脖子,伏在他的耳边呵气如兰,端着酒杯的那只手把酒杯凑到他的唇边。
夜韶白全程都是一张冷漠脸,这女人坐在他身上,不仅仅没有让他有任何的欲望,倒是让他心里升起了要把她给丢出去的欲望。
“滚。”
这些女人越是温顺的像被剪断了指甲的家猫,他脑袋里那张脸就越是清晰,也就只有在她要用到自己的时候,才会露出如同猫一般的温顺。
女人不肯离开,一对酥胸忍不住在他胸前蹭了蹭,说话的声音都能够滴出水来了。
“夜总,不要那么生气嘛,我自罚一杯,给你赔罪好不好?”
说完,女人仰起脖子将酒杯凑到唇边,嘴角缓缓流出一道猩红的液体,顺着脖子一路往下滑,看得人心火难耐。
池云坐在一边都看不下去了,就这韶白哥还能够坐怀不乱?
夜韶白恶狠狠地掐住女人的下巴,逼她直视着自己的眼睛。
池云心里窃喜,还以为是夜韶白开窍了,看上了这个尤物,结果下一幕,他的嘴巴里都能够塞下去一个鸡蛋了。
夜韶白漠视着女人,声音冷的能冻死人,“你是准备留下左手还是右手?”
“啊?”
女人浑身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