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禁有些动容,倒是小婢见他不言,只当他是生气,故而又赶忙补充道:“奴婢实不知阳都人家,竟有这等忌讳,奴婢当真不是故意的,求世子饶命。”她边说边磕头如捣蒜,倒像是认为自己犯了弥天大罪一般。
燕含山嘴角动了动,只是将锄头递到她的跟前,秦芩看了看燕含山,细腻如他,当即就明白了燕含山的心思,便道:“你但种无妨,燕世子何曾有半点要责罚你的意思了。”说完,顿了一顿,想到什么似的,又补充道:“你可别忘了,燕世子同你一般,也是从边境来。”
那婢子听秦芩这般说,感激得什么似的,一个劲谢恩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