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说什么。
这一日凤姑给燕含山把完脉,见他脉象平和,但就是不醒过来,而她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便找借口让陶如菁过来照顾着燕含山,自己则又出了侯府。
燕含蕊听说了此事也没多说什么,只是让任何人不要去打扰陶如菁。
林崇觉得有些奇怪,他总觉得陶如菁好像有些熟悉的感觉,但脑中却又没有这么号人物,他也不是没有问过燕含蕊,但燕含蕊只说这大夫看着顺眼,不像是个坏的,就是不说真正的身份,被林崇问得急了,也只说自己不知道,让他有本事自己问陶如菁。
陶如菁平日里极少说话,即便是说话也是刻意将自己的声音压低,整个人每天除了看望燕含山,偶尔同眼含蕊说上一两句话,其他人她是从来没有打过招呼。
众人只以为是她脾气古怪,便都没有人敢去主动找她说话,陶如菁也乐得清静。
守在燕含山的床边,屋中只有她和燕含山两个人,看着床上闭着眼睛昏迷不醒的燕含山,犹豫许久,陶如菁还是忍不住伸手抚上了燕含山的面庞。
他的五官还是那么好看,像是上天精心雕刻一般。
她记得前几日的时候,她才来到侯府,初次看到燕含山的时候还被吓了一大跳,不为别的,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