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很想知道。
所以，从华羽然和顾陵相遇，华羽觅就一直在观察着华羽然的感情变化。
尤其是在华羽然说出自己是为了顾陵嫁给荆韩这种话的时候。
顾陵怔怔看了华羽然好一会，似乎难以相信。
华羽觅静静观察着两个人，想要从他们的感情变化中发现一点端倪。
一时间，几个人算得上是各怀鬼胎。
“臣惶恐，望六王妃自重。”
顾陵叹了口气，不再看华羽然，而是直视着地面，恭恭敬敬地回答道。
“你就这么对待我吗？顾公子，你知不知道我有多么的爱你，为了你，我可以付出一切！”
华羽然被顾陵的态度弄得伤心，声泪俱下地道了句。
“臣惶恐，娘娘贵为六王妃，而顾陵是小小臣子，不敢亵渎王妃娘娘，君臣有别，男女授受不亲，还望娘娘自重，这种话还是不要说了。”
顾陵的每一句话都让华羽然落泪，杀伤力比华羽觅所说的任何一句话都要大。
为什么？
华羽觅是知道原因的。
因为华羽然喜欢顾陵，她对华羽然说的那些话，只能算是挑衅，顶多是让华羽然生气，但是绝对不会让华羽然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