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脑海中突然想起了顾北雪那天走的决然讽刺的背影以及阴沉的话语,顾北雪她在努力。
白洛甩了甩头。
“喂你好,请问您是顾小姐么?”电话里穿出女声。
“嗯对的,我是,请问您?”顾北雪疑惑的问。
“你今天早上七点四十到九点这个时间段您是在照顾一位老人对么?”电话那头的声音依旧优雅依旧欢快。
“你怎么知道?”顾北雪说。
“那位老人是我们董事长,这样吧,你下午两点来李氏集团一趟带上你的资料和简介好么?”电话那头十分友好的说。
“嗯。”顾北雪都蒙圈了。
但是总的意思就是,顾北雪又可以继续上班了。
下午一点三十。
“报告白太太,目标出门,动向李氏集团。”
“什么!那个贱人什么时候和那个老太婆馋上关系了。”纪慧茹不可置信的说。
顾北雪到达李氏集团刚好一点五十,而今天的那个老奶奶正在楼上看着下面的顾北雪。
顾北雪在楼下开始擦拭着那支钢笔。
那支钢笔是父亲给顾北雪的,作为成年礼物,在五年之前。
只从顾北雪入狱以来,那支钢笔就一直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