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他喊老公。”
白星泽脚一软,这是要找死吗,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然后我们打了一架,两个人都进了医院,他爷爷要带着他来找我道歉,我外公要带我去找他道歉,结果我们两个住同一家医院,走廊上我们碰到了,又打了一架。”
白星泽哭笑不得:“最后呢?”
“我们两个被安排在同一个病房,他的小男友经常来给他补习功课和送汤,我蹭吃蹭喝,顺便嘲讽他弱智和脑残,他嘲讽我孤独万年狗,然后一笑泯恩仇了。”
晏斐继续说:“这些年我们会在很多群里有交集,不过仅限于线上沟通交流,他现在接手家族企业,虽然赶走了很多障碍,但是留下的老资格也不听话,我做这行轻车熟路,至少帮他带几个能用的人出来。”
白星泽心想怪不得说是养病还要接手那么重要的工作岗位,原来并不打算扎根,只是来做培训师,不过哪怕如此,想要带出这样的优秀人才,在项目接连上的高强度下,没有个三五年也不可能。
本来想从晏斐下手弄个一年合同,这下看来,确实要好好经营和晏斐的关系,公司未来的五年计划,基本要围绕晏斐展开了,需要写个策划案,论如何捆绑甲方爸爸五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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