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我一口就告诉你。”晏斐指了指自己刚被白星泽擦得干干净净的脸蛋。
“爱说不说,老弱病残什么时候还开始无赖了?”
“我怀疑你有在内涵谁,但是绝对不是内涵我,我没有感觉被冒犯。”晏斐笑着说。
白星泽拿着冷掉的毛巾糊在晏斐脸上:“自己擦。”
晏斐将冷毛巾拿了下来:“我是不希望她忙完自己的事情回到家后开始看,然后十二点以后开始提反馈意见,如此一来,你们明早九点开会,那么你们就要在九点之前改好。”
“试问,你哪知道她有多少反馈,你们要挑灯夜战到几点?”
“就算你尽职尽责不畏辛劳改方案,你的策划和设计呢,项目还没拉开大幕呢,一开始你就准备把人逼到底线,等真正的营销期来临,他们在高压之下全部甩手,到时候你就傻眼吧。”
“我已经安排大家休息,周蕾就不会再在群里丢反馈意见,她会明天开会的时候当面说,你们明天也有白天时间来修改。”
白星泽愣在那里,再一次语塞,晏斐是在他面前扮演小孩,而他,在晏斐面前就是真正的小孩。
“是不是对我的崇拜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不用客气,我还是有私心,我可不希望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