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之间其实,没有那么好,甚至,完全不一样。”
“我察觉到了这种诡异的感觉,可是我安慰自己只是一时之间不适应,我努力的想要做好,努力迎合他照顾他,把自己都活成了一个任劳任怨委曲求全的保姆。”
“他偶尔心血来潮给我一点好,我就忍不住想要记录下来,提醒自己他对我也很好。”
“今天我跟他遇到了一件很大的事情,可是这件事跟我和他走到这一步其实没有太大的关系,他也并非因为这件事做出这个决定,只是我的质问让他忽然明白了,跟我结婚,何必呢。”
“只是碍着相亲的关系,当时两个人又亲密无间,不得不走到结婚那一步给家长一个交代罢了。”
白星泽好像在自说自话,完全不给白石璘打断的机会,他只是想把这些压在心里的感受说出来,这样好受多了。
白石璘不知道怎么安慰,拍了拍白星泽的背。
“他现在的意思是什么?”
“他要离婚。”
“可以,让他把他家人再请过来一次,怎么结的婚,再怎么离一次。我们不怕离,可是你们的路不好走,该有的仪式,都要有,怎么结的怎么离。”
白星泽怔怔的望着自己的父亲:“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