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的说:“我为什么要跟你说这些。”
他似乎从未跟人谈过这些事情,他成熟得太早,凡事又非常有主见,根本不用去跟任何人交流这些事情咨询意见。
感情这件事这在他看来,是他自我灵魂的事情,甚至对对方,都不需要用浅薄的言语去描述,需要用一生的时间和温情来慢慢沉淀,如同他丰富的知识也是需要天长地久的和静默思考一样,越聒噪和越用言语来浪费时间,越显得虚张声势和虚假。
“你当然不用跟我说这些,我也不想听,但是我就觉得吧,你别祸害人家了,放人家一条生路。”
“我放你一条生路还差不多,该回去干什么就干什么去,我的事情我自己会看着办。”
“你又不爱人家,非要以你自己的标准找一个你觉得钱货两讫的平衡,好让你自己没有负罪感,却一次又一次拿别人的感情来糟蹋,杀人不过头点地,什么仇什么怨你要这么折磨人家啊。”
“我怎么糟蹋他了,我怎么折磨他了,他现在不高兴,我也没有一点舒服的!”晏斐的声音大了起来,他也不要什么形象了。
“你心里没数?席衍回头来找你你恶心不恶心,你就说你恶心不恶心!席衍要是半夜来蹲你家门口,找一个有权势的来开你家门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