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痛,就连他家里的二老平日都顶多唤他平洲,从来没人叫过他粥粥这种昵称,是以他每次看到都觉得浑身发寒。
江远逗了郑平洲两句,郑平洲就跟没听见似的,摆着张冷若冰霜的脸。江远也跟了郑平洲一段时间,知道他这人的脾性,干脆也不再招惹是非。等晚会结束的时候,江远和郑平洲一起退场,下了停车库,刚出电梯,就见不远处有人提着亮闪闪的鱼尾裙跨上车。郑平洲不由多看了两眼——倒不是因为那女星,而是她上的宝蓝色跑车,他总觉得很眼熟似的。
江远见着郑平洲一直向某个角落里盯,目光一扫,就认出来那是近来很火的小花钟千千,抬起胳膊捅了捅郑平洲,压低声音道:“怎么老盯着人家看?没想到你还挺八卦的?”
郑平洲收回目光,没有再在这个问题上多做思索,对于他来说,他对除了周渺以外的人,都提不起太大的兴趣,于是淡淡道:“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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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周渺是被他秘书的电话吵醒的,昨夜喝了太多的酒,最后几乎是被梁嘉言拖出来的。但梁嘉言那个狗东西,竟然就把他带回办公室里,什么都没收拾就走了,任自己歪在办公室的沙发上睡了一整夜。
不过这事说起来梁嘉言倒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