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此一役,郑平洲总结出了一个经验——永远不要试图和醉鬼讲道理,尤其是你喜欢的醉鬼。
当他终于把人放在床上,简直说得上是身心俱疲了,他躺在周渺旁边歇了一会儿,余光瞥见周渺,猛地想起来周渺的头发还是湿的。郑平洲眉心起了道波澜,于是翻身坐起来,推了推周渺:“周哥,起来,吹一下头发。”
周渺有些不耐烦地拂开那扰他好眠的手,嘟囔道:“好平洲,别闹我。”
郑平洲想了想,有些事确实是不能惯的,毕竟头发没干就睡觉,第二天起来是要头疼的,于是将人揪起来,让周渺半倚在床头,自己则去将吹风机找出来。将吹风机插上电,郑平洲先拨了拨挡位,在手心试过不会太烫后,为周渺吹起头来。
周渺的头发很是乌亮,且触手柔顺,在郑平洲手指间任由摆弄。周渺好像接受了没法入睡的宿命,这时候倒是很乖地仰起头,半眯着眼睛看郑平洲,唇角带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柔软。郑平洲心脏怦怦乱跳,生怕一个抑制不住,就要低头亲上去了。
周渺挣开了身上披着的浴袍,露出赤裸的上半身和从湿答答的浴巾中伸出的小腿。郑平洲吹着吹着头发,又难免心猿意马起来,毕竟他喜欢了许多年的人就近在咫尺,他又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