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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晚上,郑平洲特意收拾了一下自己,用掉了江远放在工作室的半瓶发胶,对着镜子给自己梳了个背头。他骨相端正,梳起背头来显得脸更瘦削了些,眉眼少了些艳色,添了几分刀剑出鞘般的锐利,看上去整个人成熟了不少。
正当郑平洲翻找手套的时候,江远端着咖啡在他身后幽幽道:“大老板,今天怎么这么高兴啊?”
谁料郑平洲听了这话,弯下的腰立刻直了起来,转过身来看着江远,就差把“你问得好”四个字刻在脸上了:“你真想知道?”
江远本着“该配合你演出的我尽力在表演”的态度,点了两下头。
“其实是因为……”郑平洲顿了一顿,绷不住地笑了起来,“周哥,他主动来给我涂药了!”
江远:?
郑平洲缓慢地眨了两下眼,有点不好意思起来,指了指自己的脖子,小声道:“就是那个。”
江远想要一起乐和乐和的愿望非但没有实现,还被反手塞了一嘴狗粮,顿感人生萧瑟,遂默默蹲到角落里,继续思索他的小乔去了。
这场商业晚宴是在慈善拍卖后的活动安排,开席时间没有那么早,吴导和郑平洲七点钟进场的时候,晚宴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