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只能举着话筒如实回答道：“我十岁的时候，就曾经拜在杜老名下。杜老师曾经说过，让我以后要是再拜其他唱歌老师就先跟他说清楚。所以，我暂时只能谢绝杨老师的厚爱了。”
“咳咳咳，你说什么，杜老师？”
姜长空轻飘飘的说着，在姜长空刚说出一个杜字时。杨蔚的脸色就变了，就突然的毫无预警的大声咳嗽了起来。
“额，姜长空你说的是我们知道的那个杜老吗？是杜魏杜老师吗？”
一直没有说话的高芸，拿起话筒问了起来。
姜长空看着她，立即点点头。
一边的周晓娜反应了过来，也立马大声道：“你真的拜过杜魏老师为师？你说你是十岁时，拜的老师。那你的意思是，你十四年前就拜师了？我们都知道杨老师十年前就成了杜老的关门弟子，你的意思是你比杨老师还早，你还是杨老师的师兄了？”
“咳咳咳，咳咳咳！！！”
从刚才起就被自己的口水呛到的杨蔚，在听到周晓娜的话后，忍不住再次大声咳嗽起来。
他在这边几乎都被自己的口水给呛死，在台上拿着话筒的姜长空，摆出无辜的样子。再次冲大家点着头，再次轻声说着是，然后露出尴尬又不失礼貌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