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有什么东西哽在他喉间,好像在阻止他再一次拒绝。他有些害怕。
“有病啊你们俩?!”梅久瞪了那俩帮腔的一眼,她看着闫乱,一脸发狠:“走!闫乱,我陪你去,看看那傻.逼耍什么花样。”
“你这小女孩怎么这样?!”那中年大叔显然看不惯梅久这小太妹般的作风和语气,梅久冲那大叔翻了个白眼,感觉到身边的闫乱动了动,他张了张嘴,声音发涩:“走吧。”
那是华虹国际周围最大的一座桥,横穿运河,连接了梁溪的两个经济区。
清晨还不是太热,路上晨跑的人多、上班的人也多,朝阳穿过跨区大桥的菱形桁架,将阳光分割成一块一块投向水泥路面;桥底水波粼粼,在晨光下泛着金色的光,一切都显得新鲜而蓬勃。
而大桥正对东方的栏杆最中央,坐着一个女孩。
她被人群围在最中间,闫乱听到警察拿着喇叭在高声喊什么,周围人苦口婆心地在劝说着什么,闫乱瞬间感觉到心脏往下坠了一坠,像很多次做梦那样,走楼梯的时候一脚踏空。
好像要跌入河流的是他。
那中年男人声音洪亮,冲人群喊道:“来了!小姑娘的男朋友来了!”
所有人几乎瞬间转过头看闫乱,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