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时雨和费贵一间房,闫乱和白锡望一间,闫乱已经因为这件事怄了一晚上了。
“你说他到底为什么不肯和我一间?”
闫乱在房间里来回踱步走,第五遍问靠在床头的白锡望这个问题。
“褚老师不是跟你说了么,你这是来考试的不是度假的。”白锡望正在和夏珂用两人只有对方知道的号发着信息,夏珂的家人不打算让他参加艺考了,现在正在一个非常严格的文理培训班参加集训。
白锡望把地址设置成夏珂上的那个培训班下单了很多夏珂喜欢吃的零食之后才坐起来,看向脸上写满“不爽”的闫乱,八卦道:“但是......褚老师真的和你在一起了啊?我真不信。”
闫乱这时候扬了扬眉,把眼里的愤郁收下去了些,突然伸手往下扯自己的高领毛衣,就在白锡望全副武装以防这人理智全失要对自己行为不轨时,闫乱从脖子上掏出一根黑色细线,细线尾端系着一枚金属和不知什么水晶制成的花朵形状的吊坠。
“这是桃花,情侣的,他脖子上也有一朵,前天梅久还问他那是在哪儿买的,你记得吗?”
闫乱的下巴抬着,因为太得意了,所以嘴角勾得有些桀骜,满脸的“你乱哥厉害吧,快来崇拜我。”
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