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罗汉一颗心“咯噔”掉下去一半,这个反应明显就有猫腻。
闫罗汉的眼睛眯了起来,褚时雨深吸一口气:“这件事还麻烦您先不要告诉闫乱。”
褚时雨说得和缓温柔,像大家闺秀在阳光灿烂的日子里念诗那样自然平稳。
“您大约在二月底就会被释放了。”褚时雨看向闫罗汉的眼睛:“就在闫乱A影三试考完后的一个星期内;我爷爷目前在国外接受治疗,他得了绝症,希望在人生最后的日子里,我可以陪着他。”
褚时雨说得诚恳,闫罗汉的神情却变得复杂而又沉重:“你用自己给我换了个释放?”
闫罗汉不傻,即使上头下来查,自己估摸着最起码五年,哪能不到一个月就被放了啊?
褚时雨连忙摇头:“您不要多想,只是......我想,闫乱很不舍您在监狱里,我向家里提一个条件也是提,提多个也是提,所以......”
“所以你得跟我儿子分手?”闫罗汉了然地盯着褚时雨,还透些凉意。
褚时雨因为情绪的错杂而眨了眨眼,他抿嘴轻笑一下,却没有接这句话,而是将自己今天最想说的话说了出来:“闫乱一定可以考过A影的校考,到时候,您要监督他好好完成高考,我不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