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下不去手。
刚走到小菜馆里,江宴就给他发了条信息说顺便带两杯可乐,他心中把人马上撵回家的想法又更加坚定了。
咬着牙回了可以俩字,席之空用银行卡付款的时候看了看余额,觉得自己有点惨。
舅舅家小孩儿生病了,每个月给他的五百块钱生活补贴从上两个月前高中开学就断了。姑妈每个月的八百生活费也减到了五百。他妈车祸赔偿的赔偿金省吃俭用到现在,只剩下不到两万了,而他爸刑期还有四年,他连大学学费都不知道上哪儿找。
如果不是情况逼人,他也不会想尽办法的赚钱。
上个月他认真地考虑过休学打工,可江宴发现他不对劲之后马上就采取了“强制措施”。他和江宴走得太近,什么事情都瞒不过他,而且他总是轻而易举就被江宴说服,这种念头根本不能坚持多久就被打消。
回家之后江宴已经吃上饭。他拎着一份鱼香肉丝盖饭站在门口,愣了半晌问他:“你不是说你不吃吗!”
江宴咽下一块鸡肉,说:“突然又想吃了,我的可乐呢?”
席之空瞪着他走到桌边坐下,拿出一瓶冰镇的可乐推到他面前怒道:“就你事多!吃了饭赶紧给我滚回家去!”
“噫?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