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白后摸了摸身边的位置,坐起身来伸了个懒腰。
他看墙上的日历,已经八月二十七号了,日历还停留在二十四号。
席之空拧开门的时候江宴正在撕日历,他脱了鞋光着脚走进门,给自己到了一大杯水。
江宴问他:“过关了吗作业。”
他欲言又止地捏着手里的作业,心虚地往桌边走了几步,小声道:“还没……”
“嗯?没过?!”
江宴转身走到他面前,眉心拧着问他:“你们老师看出来了?”
席之空往后退了一步试探道:“江宴我给你说个事……你可别生气啊……”
“我生气?我为什么会生气?”
“那个…我们是九月三号才报名——”
“所以你的作业也不是今天检查?”
席之空点点头,小声说:“是三号,不是今天,我忘记了…”
那天后来江宴擦了手心里的字,把席之空按在床上打了一顿,并且发誓再也不帮他补作业了。
初秋的风总是凉悠悠地从窗缝吹进来。
席之空的试卷终于被他精卫填海似的一点一点填满了,像是耗尽了心头的精血,江宴把他的试卷收在手里的一瞬间他就趴倒在了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