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之空不置可否,埋怨道:“那你怎么不叫我?我又没请假。”
“我叫了,你没醒。”江宴说着瞎话,收了桌面上的练习册又说:“睡得像猪一样。”
“都跟你说了我昨晚睡得太晚。”席之空揉了揉眼睛,拧开水瓶喝了一口。
江宴没再说话,转而眯着眼睛看向窗外,这个角度正好看到远处艺术楼的音乐教室。
第一节 音乐课,蔺同瑞点了个名坐在钢琴前面和同学们聊天。
秦玲书把签到册还给他,他低头看到席之空的名字后面记了个未到,拿笔划掉之后放回了讲桌上。
他是考进来的在编音乐老师,学校思政处老师请假一个月,学校没给他排多少课,又让他再顾一下思政处的工作。他今年二十四岁,也才刚大学毕业一年,先前在六中实习,按照六中的意思实习期过了是要直接聘用他,可这中间出了一点点小插曲。
那天蔺同瑞一进二班就看到了舒霁月,也是那会儿他才知道原来这小孩儿真的说到做到,愣是追着他从六中来了闻和。
甚至刻意留了个级读了他教的班级。
他愁死了。
这怎么的就黏上人了呢?
蔺同瑞发着呆,没注意舒霁月已经走到了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