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中午那会儿才全部退下去,往水里那么一跌,躺到下午四五点的时候又有点发烧的迹象。他咳嗽两声,本是无意的,席之空却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
“你咋了?”他问。
江宴动了动肩膀,应道:“我没事,有点困。”
他说话的声音低沉沙哑,席之空放下手机整个人转了过去,皱着眉头拍拍他的肩。
“转过来。”
江宴确实是困了,昏昏欲睡嘟囔几声并没有动作,于是席之空往他那边爬了爬,一只手臂撑着上半身的重量另只手伸过去探他的额头。
“你怎么好像又要发烧了。”
席之空裹着个被子半跪起身,把从行李箱里整理出来的东西倒在面前的小桌板上扒拉几下,又自言自语道:“我记得雯姨装了的呀…上哪儿去了呢…”
他又横趴在江宴的腿上去拉另一个背包,伸手进去翻了半天终于拉着一个小药品包带出来。
“江宴,你平时吃退烧药都怎么吃啊?——这个退烧贴先贴一个免得等下烧得太厉害了,嗯……这个糖浆是喝——你给我起来!睡什么睡!”
席之空扑到江宴身上把人拽起来,自己挪到他身后用膝盖抵着他的腰撕开了手里的退烧贴。
江宴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