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道在十字路口等绿灯,江宴摘下耳机歉意道:“不好意思,昨天晚上我睡着了,本来要给你看题的。”
“没事啊——没事,昨天挺晚的了,我算完也困得倒头就睡。”席之空局促地拉着书包带,对这突如其来的陌生的客气氛围感到非常不适应。他把书包带越拉越紧,直到整个书包几乎是贴在了他的背心上。
绿灯一亮,席之空迈开步子就朝前走,江宴跟在身后看到他的书包就像被人提溜着,皱眉道:“别拉了,再拉书包要背到头上去了。”
他于是又默默地松了手。
后来半期考试的这几天席之空每天都按时去江宴家“报到”,终于吃了几天好饭好菜,胃里暖暖的比之前好了许多。最后一场生物考试考完,孙晨轩几个人就像被榨干了一样,包括江宴和舒霁月眉目间都难掩困倦,只有席之空一反常态的精神得不得了。
最后一场考试之前江宴就跟蒋哲辉约好了,考完试让他无论如何要把席之空“带走”半个小时。蒋哲辉没问缘由,推了推眼镜答应了下来。
这会儿他终于能把舒霁月叫到行政楼楼顶空旷的天台上说会儿话了。
舒霁月手里转着一支笔背靠在栏杆上问江宴:“怎么,找我有事?”
江宴有点问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