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之空坐在椅子上心里就跟着了火似的。
他又像以前一样忍不住就想粘着江宴了,明明是好不容易改过来的习惯,这两天江宴像疯了一样对他疯狂示好,他这就有了功亏一篑的迹象。
天啊,你怎么能这么立场不坚定,他虽然是你的竹马,但也是你的情敌——艹,这他妈的是哪门子情敌,什么情敌天天给你辅导作业,大半夜的接你上下班。
席之空就这样在心里天人交战,手里的笔在稿纸上戳了又戳,很快就面目全非。他不敢回头看身后的人,一句“要不我自己来”横着卡在嗓子眼死活都说不出。
陈旭聪拿着成绩单走进教室,闹哄哄的教室立刻安静下来。他摘下鼻梁上挂着的眼镜,揉了揉眉心,点了江宴和舒霁月的名字。
照着之前说好的,舒霁月坐哪里都无所谓,主要是把江宴身边的位置守住。
陈旭聪刚念完前五名的名字,众人就看到舒霁月淡定地坐在了江宴的旁边。
贺星又开始为自己的钱哀悼,几乎痛哭,抱着孙晨轩的手臂悔不当初。
到席之空选座位了,江宴指了指靠窗倒数第二个位置,席之空就抱着书包坐到了那里,他根本无暇顾及舒霁月到底坐在哪里了,满脑子都是明天他就要成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