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像是要给自己牙齿都咬碎。
“现在这件事有两个解决办法,第一个办法呢,去给被你们欺负的那个同学认真道歉,怎么道呢,买个扩音器,录上‘我曹木是个混蛋,欺软怕硬,横行霸道,今天给所有被我欺负过的同学道歉,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曹木冷笑一声:“老子——”
“哎,你别急啊,我还没说完呢,第二个办法就是现在我们一起去思政处,你可以说被我们打了,交给老师处理。”江宴抬手摸了摸鼻尖,蹭了些灰尘上去。
看上去暴戾又可爱。
席之空看得出了神,片刻后伸了个懒腰补了句:“就是不知道老师信你还是信我们。”
“你们真的太坏了吧,打了人家还不让人家说。”舒霁月感慨,把钢管拔出来拖着往前走了几步,“也不让人家还手,太过分了。”
他把钢管扔出去老远,空旷的废弃库房回荡着清脆的撞击声。
贺星也上来劝道:“曹木,你都记了大过留校察看了,你说你这是何苦呢?”
曹木冷哼一声,并不答话。
江宴松了脚站在地上,拍拍手心的灰尘四处看了看,视线又回到脚下,“是不是欺负人欺负惯了,偶尔被别人也欺负一下不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