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廓,说:“我这是为了我们宴宴的终生幸福。”
真的别叫宴宴了吧…
江宴嘴角抽了抽,还没来得及解释,蔺同瑞就皱着眉头转过来问他:“宴宴,你自己说怎么回事?”
完了,他哥还不知道他是弯的这个事实,更不知道他弯成一盘蚊香挂在了席之空身上。
“那个,哥,就是——”
对面舒霁月一张嘴,江宴就知道他没什么好话了,果然来不及阻拦就听到他说:“我们宴宴春心萌动,有喜欢的人了啊!”
“?!什么?”蔺同瑞瞪大眼睛看江宴,扬声问:“谁?是谁撩动了你一颗春心?”
这怎么说呢,江宴顿时有一种被迫出柜的感觉。
他左右看了看,舒霁月身边的几个朋友也时不时好奇地往他身上看。他转过头看到人头攒动的舞池,长吐一口气像是下了个决心,缓缓道:“哥,这人你也认识,就——”
“你们班同学吗?”蔺同瑞打断他。
他又点点头,瓮声瓮气地说:“是。”
“谁啊?”
江宴每次回答这个问题——自己问自己的时候是,别人问他的时候是——他都觉得像是在宣誓,每说一次席之空的名字就多爱了他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