概是走的时候忘了关窗,刚开门一阵风迎面吹过来,两人赶紧进去反手上了锁,在客厅坐了几分钟外面就开始下雨了。
雨点噼噼啪啪的砸在窗户上,江宴望了望窗外道:“幸亏是打车回来。”
“你说有事跟我说,很重要,”席之空给江宴倒了一杯热水,把他的手带过来握着杯身,“有多重要?”
“嗯…热水袋好像…不知道被我放哪里了,你先握着这个把手暖暖。”
江宴看着席之空,柔声道:“空空,你搬过去和我一起住行不行?”早前明明打了很多腹稿,可要说的时候想的那些循序渐进的话都消失不见了,单刀直入地就问了出来。
——果然内心深处的渴望是无法掩饰的。江宴失笑。
席之空一愣,确认似地问了一遍:“搬过去跟你住?”
“或者我搬过来也行。”江宴抬手在他脸颊捏了一下,“反正咱俩住一起。”
这怎么就住一起了呢?
席之空心如擂鼓,试探着又问:“你……你不会……”
你不会跟雯姨说了吧?
他想这么问,又觉得实在荒唐,怎么想都不太可能吧——江宴毕竟也不是冲动的人。
两人默契十足,他这么猜测的同时看到对